29.我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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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.我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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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垃圾超多？”姜再霄被他整得莫名其妙，看他笑，被感染到也跟著笑，“……你笑什麽？”
“……我沒笑什麽啊。你在笑什麽。”沈誕跑到他身邊，碰碰他的胳膊。
姜再霄忍笑說：“我看你笑我覺得很好笑所以跟著笑啊。所以你到底在笑什麽。”
沈誕擺手，拍拍臉，收斂了些許，回營地：“沒笑什麽。”
姜再霄打量著他，有點鬧不懂，他看看那個坡，又看看沈誕，跟上前面的人的步伐：“因為‘垃圾太多’？這是什麽意思……我沒get到什麽東西嗎，不是，你到底、到底、到底在笑什麽。”
沈誕收斂笑容，嚴肅地回答他：“真沒笑什麽。”
姜再霄審視著他。
真……沒笑什麽？
·
這種兩日游的春秋游很考驗學生的體力和耐力，因為只要啟程，除開中午吃飯，中間基本是不休息的，會一直走一直走，走到下午或者快到目的地的時候，一般會看到一大半的學生都蔫吧了。
隊伍也沒那麽整齊了，懶懶散散的，老師只能在後面催趕才能保證隊伍不斷裂。
感覺到很累的人群裏包括沈誕。
就連常年運動著的平蘭都說腿有點不舒服了，姜再霄還沒事人的樣子，甚至騰了個胳膊給沈誕扶著，狀態看起來和剛出發時沒什麽兩樣。
沈誕真覺得他有點非人：“姜再霄……你為什麽不累？”
姜再霄說：“馬上就到了，再堅持堅持。不然等老班走前面去了，我背你。悄咪咪的，別被發現了。”
沈誕拍他胳膊：“不是，我不是這意思……我問你為什麽不累。”
姜再霄垂眸看他：“……不累還有什麽為什麽嗎。就是不累。”
平蘭在沈誕後面，一手推著他的背包，一手拉著唐象，一帶二說：“Alpha體能天生就比我們好，我猜姜哥平時肯定也有在鍛煉，那更無敵了。”
唐象拉著嗓子說：“我真的……走……不動了……”
沈誕叉腰喘氣，累得不行，垂頭喪氣：“……夠了，下輩子…我也要當……Alpha。”
平蘭嘆氣說：“我的心聲和你同樣……”
姜再霄說：“老班走前面去了，我背你。”
沈誕將要面子貫徹到底：“不要，我可以走。馬上就到了。”
姜再霄說：“我看你已經很累了。”
沈誕撐了一把他的手臂，把背打直：“我不累。”
姜再霄看著他扶著腰把上半身頂起來的強撐的模樣，沈默了一會兒，低聲出主意：“你就裝你腳崴了，然後我背你。”
沈誕一下就被他看出來了死要面子的真實情況，於是死要面子起來，也壓低聲音說：“我、可、以。”
姜再霄捏他的手骨，語氣略有調侃的意思：“你還跟我客氣上了。”
沈誕用手背拍開他的手，喘氣：“……這不是客氣。”
姜再霄仰頭，見走到前面的老班要回來了，心中一動，低頭，目視著瀝青路面，叫他道：“沈誕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沈誕側目。
姜再霄保持著低頭的沈默狀，左腳輕輕一伸——
沈誕腳下一個不設防，絆了個結實，“誒！！”
他本就走得腿軟腿疼，姜再霄這靈魂一絆，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，讓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直接向前傾去。
“——我靠！”平蘭大喊，唰地一把抓住沈誕的背包。
與此同時姜再霄一把將人撈住，手疾眼快地抱進懷裏。
沈誕耳畔伴隨著平蘭的呼叫，眼前天旋地轉一陣，撲進了一個滿是花香洗衣液氣味的柔軟的懷抱中，雙腿發軟：“？？？”
老辛目睹了沈誕快摔下去又被同學們友愛拉起來的全過程，心提到了嗓子眼，趕緊大步走來：“小心點！”
後面的同學無一不伸出腦袋來看，嘰嘰喳喳地問怎麽了，精神頭都被吃瓜治好了。
姜再霄暗暗地戳沈誕的後背，一臉擔憂地問：“怎麽樣？崴到腳了嗎？”
沈誕：“……”
“崴腳了？哎呀……”老辛一聽，急忙左右觀望起來：“我看看啊，應急車走哪兒了。”
平蘭彎腰在沈誕兩腿左看右看：“別吧，哪啊，哪只腳？”
如此著急的氛圍，沈誕騎虎難下。
他恨不得一頭撞在姜再霄骨上，叫這八百個心眼子的人吃到痛。
老辛掏手機打算打個電話問問。
沈誕抓著姜再霄的胳膊的力道隱隱加大，連忙叫住快把事搞大的老辛，只能順著話說：“沒多大事！沒事的老師。就有那麽一點點……一點點拉傷……真的。馬上到了，真沒多大事。”
“那也不能再走了……嘖，不然會越來越嚴重的。”老辛扒拉住他，問：“哪只腳崴了？”
沈誕硬著頭皮胡謅：“右腳……”
“離目的地貌似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了，我背他走吧，老師。”姜再霄提出建議，“我沒問題，平時沈誕經常幫助我，我現在正是回報他的時候。”
老辛揣測後面的那輛應急車應該在高三隊伍，如今他們離目的地很近了，把車叫過來確實還不如姜再霄背沈誕走一截。
“你行嗎？”老辛愛生如子，在這每個人都體力不濟的節骨眼上，他可不想再多一個人受傷或體力超支。
平蘭往後看了眼，本想看看應急車在不在，卻無意掃到顧希峰在後排對著這邊眼冒紅光的視線，她當即扭回頭，略帶興奮地說：“——行行行，姜再霄肯定行的，他可猛了，體力賊好，您看他走一天了，現在不帶喘的！”
見平蘭那麽給力，姜再霄直接在沈誕跟前蹲下身，請他上去，“來吧。”
沈誕稍微猶豫了會兒，趴上了姜再霄的背，小聲問：“……你哪來那麽多奇怪的招？”
姜再霄背著他穩穩當當地起身，比他更小聲地說：“沒辦法，天生就聰明。”
沈誕：“……”
“行吧……那就暫時這樣吧，要是撐不住了一定跟我說。就算我們只剩最後一步抵達目的地，那也等應急車來。”老辛拍拍姜再霄，“我去看看後面的同學。”
姜再霄說好，背著沈誕往後方看，本是想目送一下老辛，卻和平蘭剛才一樣，一眼看見了顧希峰。
兩人突然對接上視線，顧希峰滿是陰鷙的陰森臉色登時竄上一道幽火，姜再霄先是一楞，而後漫不經心地推起臥蠶，桃花眼沖他擠出個淡淡的笑。
顧希峰眼皮重重一跳，被他挑釁，戾氣竄到十丈高，挑眉皺鼻，氣絕般咬牙切齒地對身邊的曹彥說：“他媽的……總有一天我要把他那狗眼扣瞎，從見到他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這人絕對是個賤到沒邊兒的種。”
曹彥看向顧希峰，小聲嘆道：“顧哥……其實我覺得文學長挺好的。沈誕那少爺脾氣……哪是談戀愛啊，活把你當仆人。你看他那嘴臉，前頭還在說你和文學長不清不楚，現在他就爬別人Alpha背上去了，昨天還有臉跟我和李飛沈說他倆只是朋友，我感覺這分手了也不是壞事……”
顧希峰強忍怒火忍得嘴角隱隱抽動。
這邊姜再霄轉回腦袋，心情不錯。
“你吃什麽長的？”沈誕忽然沒頭沒尾地問。
姜再霄側目：“什麽？”
沈誕比了比姜再霄的肩膀：“你像那個……平蘭說的雙開門冰箱。”
姜再霄不解：“有那麽誇張嗎？”
沈誕說：“有。你小時候明明很小只的，手沒那麽大，肩膀也沒那麽寬，身上也絕對不是現在這樣那麽硌人的肌肉，感覺你都變異了。”
平蘭聽到了他們的聊天內容，不禁發笑：“……你拿幼兒園的樣子和他現在比當然差距巨大啊。Alpha不僅手大呢，也不僅只有肌肉才硌人哦。”
沈誕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，還順著她的話說：“反正就是哪裏都……”
他卡殼。
姜再霄從嗓子裏洩出一道笑聲。
“不是、等等……”沈誕搭著姜再霄的肩膀，轉頭去抓平蘭，被平蘭躲掉了。
“好好好我錯了，好哥哥，我不該說些有傷風化的屌絲話。”平蘭投降。
唐象沒眼看：“雖然話有點糙理不糙，但我覺得這個糙的程度對我來說還是有點太糙了。”
平蘭客觀評價：“對沈哥來說也一樣。害……真不知道你和他以後該怎麽和對象說燒話，怕是對方淺來一句你們就能紅溫到原地蒸發。”
這話一點不假，沈誕和顧希峰談的那個戀愛談得那叫個一本正經，那叫個例行公事，半分顏色都不會帶，正能量得要入黨。
不然顧狗也不會就學了三個月便從吊車尾爬到中下到中游的水平。
早該耽於美色去了。
“你瓜我！！”唐象已然紅溫。
沈誕嘁道：“你才是，我都想象不出來你以後的對象該是什麽樣的人。”
唐象說：“就是，想象不出來能忍耐你飆燒話的人是什麽樣的。”
平蘭聳肩道：“當然是和我一樣美麗動人氣宇非凡性張力超高的姐姐咯。”
姜再霄問：“你喜歡女Alpha？”
平蘭坦然：“是啊……我沒別的意思啊先說。嗯……我覺得吧，Alpha裏，男Alpha很無趣，女Alpha才是絕品中的絕品。”
唐象點頭：“……男Alpha就像女Omega一樣無趣。”
平蘭瞬時捏住唐象的嘴：“我不允許你詆毀我的性別。雖然你說得有點道理。”
唐象唔唔道：“……男Alpha和女Omega相對於男Bate和女Bate來說，就只多了腺體而已吧。”
“那也不允許你說我的性別很無趣。”平蘭道。
目的地就在眼前，姜再霄跟著大部隊加快了進入目的地入口的步伐，笑說：“好雙標啊，你剛才不也說我的性別很無趣？”
“好吧，”平蘭小跑跟上，“那就勉強允許唐象這小子說這一次女Omega很無趣的話。”
“實話實說而已！”唐象揉了揉自己的嘴。
“說來姜哥你喜歡什麽Omega呢？”平蘭問。
沈誕豎起耳朵聽。
姜再霄接到問題，仔細思考，沈吟許久，最後略帶玩笑似地回覆平蘭：“男Omega吧，畢竟你們都說女Omega很無趣了。”
平蘭又挨一記補刀，捂住心口道：“哇——哥！我警告你這個無趣的男Alpha不要在這裏和我哇哇亂叫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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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沒笑什麽啊。你在笑什麽。”沈誕跑到他身邊，碰碰他的胳膊。
姜再霄忍笑說：“我看你笑我覺得很好笑所以跟著笑啊。所以你到底在笑什麽。”
沈誕擺手，拍拍臉，收斂了些許，回營地：“沒笑什麽。”
姜再霄打量著他，有點鬧不懂，他看看那個坡，又看看沈誕，跟上前面的人的步伐：“因為‘垃圾太多’？這是什麽意思……我沒get到什麽東西嗎，不是，你到底、到底、到底在笑什麽。”
沈誕收斂笑容，嚴肅地回答他：“真沒笑什麽。”
姜再霄審視著他。
真……沒笑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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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兩日游的春秋游很考驗學生的體力和耐力，因為只要啟程，除開中午吃飯，中間基本是不休息的，會一直走一直走，走到下午或者快到目的地的時候，一般會看到一大半的學生都蔫吧了。
隊伍也沒那麽整齊了，懶懶散散的，老師只能在後面催趕才能保證隊伍不斷裂。
感覺到很累的人群裏包括沈誕。
就連常年運動著的平蘭都說腿有點不舒服了，姜再霄還沒事人的樣子，甚至騰了個胳膊給沈誕扶著，狀態看起來和剛出發時沒什麽兩樣。
沈誕真覺得他有點非人：“姜再霄……你為什麽不累？”
姜再霄說：“馬上就到了，再堅持堅持。不然等老班走前面去了，我背你。悄咪咪的，別被發現了。”
沈誕拍他胳膊：“不是，我不是這意思……我問你為什麽不累。”
姜再霄垂眸看他：“……不累還有什麽為什麽嗎。就是不累。”
平蘭在沈誕後面，一手推著他的背包，一手拉著唐象，一帶二說：“Alpha體能天生就比我們好，我猜姜哥平時肯定也有在鍛煉，那更無敵了。”
唐象拉著嗓子說：“我真的……走……不動了……”
沈誕叉腰喘氣，累得不行，垂頭喪氣：“……夠了，下輩子…我也要當……Alpha。”
平蘭嘆氣說：“我的心聲和你同樣……”
姜再霄說：“老班走前面去了，我背你。”
沈誕將要面子貫徹到底：“不要，我可以走。馬上就到了。”
姜再霄說：“我看你已經很累了。”
沈誕撐了一把他的手臂，把背打直：“我不累。”
姜再霄看著他扶著腰把上半身頂起來的強撐的模樣，沈默了一會兒，低聲出主意：“你就裝你腳崴了，然後我背你。”
沈誕一下就被他看出來了死要面子的真實情況，於是死要面子起來，也壓低聲音說：“我、可、以。”
姜再霄捏他的手骨，語氣略有調侃的意思：“你還跟我客氣上了。”
沈誕用手背拍開他的手，喘氣：“……這不是客氣。”
姜再霄仰頭，見走到前面的老班要回來了，心中一動，低頭，目視著瀝青路面，叫他道：“沈誕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沈誕側目。
姜再霄保持著低頭的沈默狀，左腳輕輕一伸——
沈誕腳下一個不設防，絆了個結實，“誒！！”
他本就走得腿軟腿疼，姜再霄這靈魂一絆，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，讓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直接向前傾去。
“——我靠！”平蘭大喊，唰地一把抓住沈誕的背包。
與此同時姜再霄一把將人撈住，手疾眼快地抱進懷裏。
沈誕耳畔伴隨著平蘭的呼叫，眼前天旋地轉一陣，撲進了一個滿是花香洗衣液氣味的柔軟的懷抱中，雙腿發軟：“？？？”
老辛目睹了沈誕快摔下去又被同學們友愛拉起來的全過程，心提到了嗓子眼，趕緊大步走來：“小心點！”
後面的同學無一不伸出腦袋來看，嘰嘰喳喳地問怎麽了，精神頭都被吃瓜治好了。
姜再霄暗暗地戳沈誕的後背，一臉擔憂地問：“怎麽樣？崴到腳了嗎？”
沈誕：“……”
“崴腳了？哎呀……”老辛一聽，急忙左右觀望起來：“我看看啊，應急車走哪兒了。”
平蘭彎腰在沈誕兩腿左看右看：“別吧，哪啊，哪只腳？”
如此著急的氛圍，沈誕騎虎難下。
他恨不得一頭撞在姜再霄骨上，叫這八百個心眼子的人吃到痛。
老辛掏手機打算打個電話問問。
沈誕抓著姜再霄的胳膊的力道隱隱加大，連忙叫住快把事搞大的老辛，只能順著話說：“沒多大事！沒事的老師。就有那麽一點點……一點點拉傷……真的。馬上到了，真沒多大事。”
“那也不能再走了……嘖，不然會越來越嚴重的。”老辛扒拉住他，問：“哪只腳崴了？”
沈誕硬著頭皮胡謅：“右腳……”
“離目的地貌似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了，我背他走吧，老師。”姜再霄提出建議，“我沒問題，平時沈誕經常幫助我，我現在正是回報他的時候。”
老辛揣測後面的那輛應急車應該在高三隊伍，如今他們離目的地很近了，把車叫過來確實還不如姜再霄背沈誕走一截。
“你行嗎？”老辛愛生如子，在這每個人都體力不濟的節骨眼上，他可不想再多一個人受傷或體力超支。
平蘭往後看了眼，本想看看應急車在不在，卻無意掃到顧希峰在後排對著這邊眼冒紅光的視線，她當即扭回頭，略帶興奮地說：“——行行行，姜再霄肯定行的，他可猛了，體力賊好，您看他走一天了，現在不帶喘的！”
見平蘭那麽給力，姜再霄直接在沈誕跟前蹲下身，請他上去，“來吧。”
沈誕稍微猶豫了會兒，趴上了姜再霄的背，小聲問：“……你哪來那麽多奇怪的招？”
姜再霄背著他穩穩當當地起身，比他更小聲地說：“沒辦法，天生就聰明。”
沈誕：“……”
“行吧……那就暫時這樣吧，要是撐不住了一定跟我說。就算我們只剩最後一步抵達目的地，那也等應急車來。”老辛拍拍姜再霄，“我去看看後面的同學。”
姜再霄說好，背著沈誕往後方看，本是想目送一下老辛，卻和平蘭剛才一樣，一眼看見了顧希峰。
兩人突然對接上視線，顧希峰滿是陰鷙的陰森臉色登時竄上一道幽火，姜再霄先是一楞，而後漫不經心地推起臥蠶，桃花眼沖他擠出個淡淡的笑。
顧希峰眼皮重重一跳，被他挑釁，戾氣竄到十丈高，挑眉皺鼻，氣絕般咬牙切齒地對身邊的曹彥說：“他媽的……總有一天我要把他那狗眼扣瞎，從見到他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這人絕對是個賤到沒邊兒的種。”
曹彥看向顧希峰，小聲嘆道：“顧哥……其實我覺得文學長挺好的。沈誕那少爺脾氣……哪是談戀愛啊，活把你當仆人。你看他那嘴臉，前頭還在說你和文學長不清不楚，現在他就爬別人Alpha背上去了，昨天還有臉跟我和李飛沈說他倆只是朋友，我感覺這分手了也不是壞事……”
顧希峰強忍怒火忍得嘴角隱隱抽動。
這邊姜再霄轉回腦袋，心情不錯。
“你吃什麽長的？”沈誕忽然沒頭沒尾地問。
姜再霄側目：“什麽？”
沈誕比了比姜再霄的肩膀：“你像那個……平蘭說的雙開門冰箱。”
姜再霄不解：“有那麽誇張嗎？”
沈誕說：“有。你小時候明明很小只的，手沒那麽大，肩膀也沒那麽寬，身上也絕對不是現在這樣那麽硌人的肌肉，感覺你都變異了。”
平蘭聽到了他們的聊天內容，不禁發笑：“……你拿幼兒園的樣子和他現在比當然差距巨大啊。Alpha不僅手大呢，也不僅只有肌肉才硌人哦。”
沈誕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，還順著她的話說：“反正就是哪裏都……”
他卡殼。
姜再霄從嗓子裏洩出一道笑聲。
“不是、等等……”沈誕搭著姜再霄的肩膀，轉頭去抓平蘭，被平蘭躲掉了。
“好好好我錯了，好哥哥，我不該說些有傷風化的屌絲話。”平蘭投降。
唐象沒眼看：“雖然話有點糙理不糙，但我覺得這個糙的程度對我來說還是有點太糙了。”
平蘭客觀評價：“對沈哥來說也一樣。害……真不知道你和他以後該怎麽和對象說燒話，怕是對方淺來一句你們就能紅溫到原地蒸發。”
這話一點不假，沈誕和顧希峰談的那個戀愛談得那叫個一本正經，那叫個例行公事，半分顏色都不會帶，正能量得要入黨。
不然顧狗也不會就學了三個月便從吊車尾爬到中下到中游的水平。
早該耽於美色去了。
“你瓜我！！”唐象已然紅溫。
沈誕嘁道：“你才是，我都想象不出來你以後的對象該是什麽樣的人。”
唐象說：“就是，想象不出來能忍耐你飆燒話的人是什麽樣的。”
平蘭聳肩道：“當然是和我一樣美麗動人氣宇非凡性張力超高的姐姐咯。”
姜再霄問：“你喜歡女Alpha？”
平蘭坦然：“是啊……我沒別的意思啊先說。嗯……我覺得吧，Alpha裏，男Alpha很無趣，女Alpha才是絕品中的絕品。”
唐象點頭：“……男Alpha就像女Omega一樣無趣。”
平蘭瞬時捏住唐象的嘴：“我不允許你詆毀我的性別。雖然你說得有點道理。”
唐象唔唔道：“……男Alpha和女Omega相對於男Bate和女Bate來說，就只多了腺體而已吧。”
“那也不允許你說我的性別很無趣。”平蘭道。
目的地就在眼前，姜再霄跟著大部隊加快了進入目的地入口的步伐，笑說：“好雙標啊，你剛才不也說我的性別很無趣？”
“好吧，”平蘭小跑跟上，“那就勉強允許唐象這小子說這一次女Omega很無趣的話。”
“實話實說而已！”唐象揉了揉自己的嘴。
“說來姜哥你喜歡什麽Omega呢？”平蘭問。
沈誕豎起耳朵聽。
姜再霄接到問題，仔細思考，沈吟許久，最後略帶玩笑似地回覆平蘭：“男Omega吧，畢竟你們都說女Omega很無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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